在临考前仍悬梁刺股的,一类就是从来没用过功在考前还吃花酒的。我属于前一类,对后一类人嗤之以鼻,觉得这样的人早晚会烂进泥里,被我们这样的人踩到脚底下。当时我真天真,日日踌躇满志,想着金榜题名,洞房花烛。然某天夜里,我读书至深夜,饿得前胸贴后背,便想着出门吃一碗馄饨。花街外有馄饨摊,我坐进了幽暗的巷子里,正喝着热汤,看到那些富家子与监考的官员一起从里面出来,他们喝得尽兴还勾肩搭背。他们经过馄饨摊的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