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), 柳云湘在床沿儿上坐下,看着手里的小瓷瓶,眉头紧紧皱了起来。 如若严暮没有失忆,面对兄弟的毒害,他还是会难过吧。 “不是他。”严暮淡淡道。 柳云湘抬头,“你怎知不是他?” “他可以在给我治伤的时候,混进掺了毒的伤药,可以在我们对他没有防备的时候,喂我吃一粒毒丸,显然这样更容易得手,但他却是在离开的时候,随手将这瓶人参丸给了你的婢女,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