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抢过他手里的酒壶,给自己倒了一杯,而后跟他碰了碰,仰头喝下了。 “宫里的酒?” “嗯。” “挺好喝的。” “父皇的珍藏,据他身边的太监说藏了二十多年了,一直舍不得喝。” “便宜你了。” 冷雨霰扑哧笑了,这一次笑得明朗,笑得没有城府。 “跟你说个好笑的事,今儿下了早朝,礼部尚书来见我,说话支支吾吾的,半天才说明白。你猜都猜不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