肯定不方便,于是淡笑着挥了挥手,说道:“免礼吧。” “谢大人。”吴绍霆总算松了一口气,他前世可从没向人下跪过,要真的跪下去了只怕日后心理会留下阴影了。 “怎么,一身像样的衣服都没吗?洋里洋气的,难道我大清国自己的东西不好吗?”孚琦坐在大书案的后面,先前的微笑不见踪影,脸上看不出任何波澜。 “回大人,在下回国旅途中没有洗过衣衫,前几日将所有衣衫都清洗了,至今未晒干,故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