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一大早,二修厂也笼上了一层莫名的气氛。 偌大的厂子一百多口人,爹娘兄弟姐妹不少也都是局里其他单位的,周围邻居朋友也少不了局里的人,局里对二修厂有想法的事情自然不胫而走,飞快地传播开来,事情越传越大,已经足够产生某种恐慌。 一对师徒空闲之时喝水聊天,各有思量。 徒弟皱眉问道:“之前周局不是跟咱们向总挺好的么?怎么突然就改口了……” “也许只是普通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