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时候,地甲还是在认真喝酒,并没有施展自己mo索的驱酒术。地甲就随口道:“你又不是天将,又怎么知道大多数天将会可能感觉不好呢?” “做包子的”道:“你又不是我,又怎么知道,我不知道大多数天将会可能感觉不好呢?”说完这话,“做包子的”又倒了满满一碗酒,叫了声“干”,然后一碗酒咕咚咚下肚。喝完这碗酒后,“做包子的”就再也没有谈论天将的事情,而是不停的约着地甲喝酒。 没得奈何,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