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,便推开了窗。 出乎意料,正对着窗的廊庑下,竟然坐着個人。 凌步非听得动静,一扭头正好对上她的眼神,略有些尴尬:“我、我睡不着,所以出来走走。” 看着他微红的耳朵,白梦今忽然想起两人初见的时候,在梧桐木那个树洞里的情形。 那时的凌步非和现在一样,只要她一看他,就会控制不住脸红。 ——或许他忘了很多记忆,但仍然是那个凌少宗主。 于是白梦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