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一番折腾下来,两人总算住进了客院,耳边清净了。 凌步非设下结界,往床上一摊,终于不用忍了:“这个玄炎门是怎么回事一个两个强词夺理,真不像话!” 白梦今一边倒茶,一边回道:“他们在别人面前可不失礼,只对冷秋风一個人这样。” 无论谷致远还是那崔十九,招待他们时说的话都没毛病,可见并非不知道礼数。 “为什么”凌步非爬起来,“要不我们去打听打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