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虽然也喝的晕晕乎乎,但理智还很清醒:“麻哥,不要这样说,这样说就见外了不是,喝了,感情铁,喝出血。” 王麻子左右摇晃,端着酒却怎么也送不到嘴里:“对,喝出血,喝。” 那边,土匪正在和骆驼喝着,骆驼酒量和土匪有的一拼,土匪这家伙,白酒得喝了一斤多了,现在还只是脸红的厉害,却看不到一点醉的迹象。 秃鹫已经把黑五和斑马灌趴下了,不过秃鹫却看不出一点喝酒的迹象来,看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