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我的努力打理下,定国公府的产业虽然没有持续扩张,但生意蒸蒸日上。

崇应飞也再没有出现。

转眼到了冬天。

上元节,城里积了厚厚的雪。

定国公因身体不适,没有去参加宫宴。

我站在院内,抱着热乎乎的汤婆子看着仆人们剪窗花、包元宵、堆雪人。

热闹却又孤寂。

要是宋之焕在就好了。

“国公爷!!不好了!!宫里传来消息,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