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三更走,岂能活到五更天。” 骂了两句娘,看了看天色,文三暗道不好,穿着衣服就准备出门。 似是这一觉还没缓过神,行走时,步履有些蹒跚。 他一晃一晃地来到自家的篱笆小院,取了一盏油灯,用火折子轻轻那么一吹。 又从茅屋的窗沿边取出了一副铜锣,随便收拾了两下。 这一刻的文三形象大变,也只有在此刻他才找到了真正的自我。 他是一个只在夜间出没的“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