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帮人治病,也定不下神来,到了晚上,更是不住猜想刘潜是否在某个画舫里和某个,不,某堆女人寻欢作乐。往往整夜不能入寐,只得打坐到天亮。 她越是这样在意刘潜,就越是在这个泥潭中陷得越深,隐隐已经有不可自拔的趋向。尤其是每次刘潜回来带着满身的酒气胭脂味,心中就莫名冒出股醋意。 “看样子,你这两天挺忙的么?”刘潜嘿嘿一笑,顾左右而言他道:“怎么,天气开热病人也增多了?” 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