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可是对方没反应。只好改口叫娘子。柳清霓当然是对这个称呼恼怒的抗拒了几次,但人总有惰性和习惯性。抗议了一上午也没让刘潜改口,只好懒得再说,只当那两个字不存在好了。 “你帮我来看看这个孩子。”柳清霓自动忽略了娘子俩字,娥眉紧锁的帮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把脉。 刘潜凑进后,仔细一看。那孩子面色蜡黄,骨瘦如柴,精神萎靡。在这个灵气充足,人人修习吐纳养身的情况下,这显然是很不合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