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孙宇抽着烟，他此刻的情绪完不如刚才审问齐天时那样轻松了。

其实关于这件事是不是齐天做的，这个问题无论对于利刃还是齐天而言，都不重要。

利刃很清楚，这件事就是齐天，而且齐天也明白所有人都知道是他做的。

齐天也很清楚，所有人都知道南天的死跟自己脱不了关系。

现在双方做的，无非就是一场心理上的博弈。

齐天要输了，就得付出代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