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), “我给过你很多次机会了,你都忘记了吗?”我脱口而出反问。 “那时候我不懂我自己的心,不要再拿以前的事情来评判我的现在,行吗?”裴珩被我说得更加无奈了,以前是既定事实,他无法改变,而且他应该也知道自己以前做得多么过分。 我不说话,只是继续开车。 到了医院后,我陪着裴珩包扎好伤口,然后送他回枫洲苑。 因为我知道裴母也在那里,所以打算只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