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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苏哥，你去看了哪个人没有？怎么样？以你的推断他是不是真的有精神病？”

“确实有，不过他也确实杀了他的女儿，而且是以一种极其残忍的方式。”

“十年前他也说是他杀的，苏哥，这事可不能乱说，对方毕竟是个神经病，说的话在法庭上都不采纳的。嗯……对了，如果他真杀人的话，尸体呢？能不能找到尸体？”

苏醒歪头夹着电话，翻开封面写着林路的黑色笔记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