骨气都是放屁用的，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，这些根本是多余的，要么就是服从强者，要么就是像现在这样。

杨天问就是故意的，一边是迅速提升境界并且获得法则真力，一边是变成一无所有的凡人，这么人性化的选择题摆在别人面前，自己当主考官的感觉实在是太过瘾了。

“嗯，你们退下吧，还剩下最有骨气的一位了。你的选择呢？”杨天问懒洋洋地问道。掌控别人命运，杨天问代表命运给出的选择题，不知道这位会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