绵唾液甚至滑滑而下,经过舌尖、手指、小臂,滴落到早已湿漉漉的白色床单,慢慢渗入。 “绮蓉,你手指头怎么了?” “扎……扎了个刺……呼……我咬一咬……嗯……它。”断断续续间,有了些语无伦次的味道。 真丝睡裙的两根吊带不知何时已脱落到大臂,任昊清楚的看到了蓉姨不住扭动的圆润香肩,晶莹剔透的感觉。 范绮蓉也注意到了被单下探出的小眼睛,叫苦不迭下,忙是喘息地朝他瞪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