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受控制的回应她:“你说吧,我听着。” 陈芝兰站的远,“我之前总看些旧世界书籍,上边有句话我倒是很喜欢,‘观天之道,执天之行,尽矣。’白镜,别做糊涂事。” 她听了脑子瞬间像被浆糊搅拌似得,嘴上已经反问道:“你也要我顺应天命” “什么是天命”陈芝兰说话间,凑她更近些。 借着月光,白镜才看到她的全貌,额间的血窟窿已然消失不见。 陈芝兰轻轻坐在床边,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