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病缠身多年都挺过来了,何况现在还有于煜。其实,她很享受在他怀抱里瘫软无力,任其宰割的汹涌快意,或许这些年压抑太深,急不可耐需要尽情释发吧。 初五、初六整整两天,他俩窝在宾馆半步都没出门。于煜近于狂热般地迷恋她的“媚骨”;他实在想不到她在身下“不动”比“动”的效果好似千倍!即便在他连战多场累到极点的时候,只要听到她那销魂蚀骨的呻吟便又精神倍僧。 “难怪‘春宵苦短日高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