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不是挖壕沟就是筑工事,整天累的跟死狗一样,也没心思想那么多,直到闲下来,才琢磨出一些味道不对来,再后来,反正都过去了,再想有啥用。”说着,他摇了摇头。 陈传转了下念,说:“我记得姨夫你说过,部队伤亡很大,还遇上过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?” 年富力默默点头,他说:“有件事我从来没和你们说过,那一次已经是战争尾声了,我们占了一处叛军的车站,老连长让我和另一个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