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慕谦眸色一沉，微不可闻地皱了下眉，似乎很意外姜棉棉会突然问他这个问题。

女孩澄澈见底的大眼睛却沉沉地盯着他，一刻都没有离开，似乎很渴望得到他的回答。

片刻，首长大人低笑一声，大手摸了摸她的小脸，“现在突然问我这个问题，早前为什么不问？”

棉棉其实心急如焚。

加上痛经，有一种浑身小宇宙全都要爆炸的崩溃感。

她并不是第一天知道阮青瞳和阮京辰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