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尸横遍地,他架着老商人剩下的马车,惹得途经的贼盗垂涎发难,然后他二话不说将一干人等碎尸万断,几乎把这沿途的贼窝端了个干净。他的剑法越发凌冽,剑招越加残忍,剑意也越发暴戾,整个人仿佛变成了一个没有情感的杀戮机器。他就这么一路走,一路杀,没日没夜的奔走着。 直到有一天,他来到了西都的主城,这颗原本辉煌而富饶的沙漠明珠,如今已衰败得千疮百孔,像一位风烛残年的识荒老人。他默然的走进这座还勉强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