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陆保国的身边,坐着轮椅的陆成山则是更加憔悴,眼睛之下是深深的眼袋,眼神中更是愧疚闪烁。 他在想,要不是那晚自己打了陆新海一巴掌,或许陆新海还不至于如此吧? 看着跪地的侄女陆红蝉,见她悲伤不能自已的样子,陆成山犹豫着开口,“红蝉,这事是我……” “咳咳,成山!”陆保国此时开口了,打断了陆成山要说的话。 陆保国不希望陆红蝉知道太多,比如她父亲陆新海的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