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忖几许，程茵凝露出同情之色。

“没想到云蔓姑娘身上还发生过这样的事，方城主表面儒雅深情，原是一直在伪装，也难怪院中女子多日不见方城主，却皆无半点思念。”

云蔓垂泪的细微表情微微一滞，怨道：“他不配！”

这一声斥责既有恨又有怒。

程茵凝笑了起来。

“云蔓姑娘，祝我们合作愉快。”

她淡然松开束缚云蔓的手。

云蔓呆了几息，感觉到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