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年,你,她,她……” 太过激动的结果就是嗓子发颤,想问的话,想表的情怎么都问不出来。 不过,白慕年却知道他要说什么。 有些情,失去了,就该断了,断了对她才是最好的,断了,她才能重新开始新的生活―― 沉默片刻,他并没有去瞅缩着小身板儿装可怜的温馨,声音冷冽得没有半点儿温度,但语言却清晰得直袭曹璨的耳膜。 只有一个字。 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