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什么都不要说了。喇叭集团的问题一日不解决，我们将永远宁日。”

杜明辉道：“是，我没有做好工作，没有完成党和国家交给的任务，我有罪，我错了！”

张一凡的目光一直望着电梯门，这时手机响起，腾飞接了个电话，“什么？他醒了？好，好，一定要尽全力抢救，不能让他出事。”

挂了电话，腾飞对张一凡道：“首长，他醒了！”

张一凡点点头，也没有发表意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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