号音再次响起,一声接一声,仿佛泥牛入海,消失于无形。 时间的流速变得缓慢无比,声音也变得越来越尖锐、刺耳。每次响起,都会让烦躁增添一分。 十几声过去了,再次转换成急促的忙音。 白万成没有说话,默默地重拨,可半分钟过去了,回应他的只有无人接听的忙音。 “或许是在忙……” 白万成喃喃地说着,仿佛是在自言自语,又像是在对陈兴解释。 “要不要试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