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再给你二十四个小时。”他站起来,朝外走去,“明晚在这里,如果还没想好,你就不用来了,权当我们没见过。” 拉开门,走出居酒屋,一阵凉风吹来,陈兴顿时酒醒了三分。在酒精的作用下,皮肤毛孔舒张,被冷风一吹,只感到透心凉。 就在这时,一个温软的身体贴了上来,一条修长有力的 胳膊绕过他的身体,搂住摇摇晃晃的他。一瞬间,暖意驱散了寒冷,仿佛落水的人遇到了火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