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自己能行。”陈兴说道。 “小心点儿。”叶阳白柳关心地说道。 “嗯。”说完,陈兴披上破旧的旅行袍,背起用防水布包裹的狙击枪,出了房门。然后顺着满是涂鸦的通道、嘎子作响的楼梯,下了楼,走出旅馆。 现在是凌晨两点多,外面一片漆黑。相隔着三五十米,才有一盏昏暗的路灯。 片刻之后,沿着两侧堆满报废车辆、杂草丛生的碎石路,陈兴来到了一片低矮的窝棚区。 放眼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