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沉,昏了过去。 沈妗做了一个冗长的梦,梦里自己又回到了高二那年的暑假。 舞蹈老师新教了几个动作,沈妗一直做的不够标准,不免就在舞蹈室多逗留了会儿。 离开的时候,大楼里已经没什么人了,空荡荡的,连灯都没开几盏。 沈妗径直往更衣室走,忽然间就听见不知从何处传来一阵微弱却痛苦的女声。 沈妗胆子不算小,但氛围使然,不由得也加快了脚步。 不过似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