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,日后必受其咎!”祖大寿被人缚住手脚,摁着跪在地上,仍旧梗着脖子,怒视坐在椅子上的蓟辽总督。 至于祖大成和祖大弼,早就被人以刀鞘扇烂了口鼻,此刻几人倒在地上,披头散发,不能言语。 “本官进城之前,没有想让祖家消失于辽东,但是方才你弟祖大成在厅内的一席话,让吾内心不安,不将祖家从辽东除名,怕是行军营中,都睡不安稳!”王琦丝毫不在意祖大寿的喝骂,笑到:“至于你言吾独断专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