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自灵魂深处的折磨似乎抹去了沈月蓉所有的棱角，她现在一心求死。

“死？这对你来说恐怕是解脱才对，我不会让你轻易得到解脱，否则我怎么对得起这么多人的牺牲。”

南无涯听到沈月蓉求饶的话，眼中透出狠意，让他高洁清冷的面容甚至有一瞬间显得狰狞扭曲。

通过折磨沈月蓉泄愤之后，南无涯愤怒的心情暂时得到平息，他冷静下来，脸上露出一丝苦笑。

他现在这到底是在干什么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