妇女说话逐渐变得断断续续,发声很吃力,好一会儿像是突然反应过来,知晓了自己的现状。 颤颤巍巍地松开握住白饶的手掌,边抖边伸向脖子割痕处,摸到了粘腻的液体,瞳孔猛缩,低头看到双手沾满了红色液体。 “原来,我早已经死了啊!” 语落,妇女像是松了口气一般,缓缓放下手臂,垂落身体两旁,头往衣柜边角一歪,彻底与世辞别。 说是松了口气,也不完全是,她的双眼还睁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