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关键是,还不一定盯得住他。”墨忌酒摇摇头。 “怎么还盯不住?咱们两个人,一人……”况忌酒正感觉奇怪。 “不不不,你搞哦错了。”墨忌酒打断了他的疑问,“是你,不是咱们。” “嗯?不是?什么意思?”况忌酒觉得他这位同仁是想坐享其成,“你不来盯着?那你干什么去?” “解铃人还需问系铃人。”墨忌酒站起了身,向西方望去,“我要去槐谷一趟,会一会那个老麻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