麻袍老者看了看对方那空荡荡的左袖,没有说话,只是微微叹了口气,他知道拦不住对方,更不能拦对方。 兴许是笑够了,青牛老者重新低头看着棋盘,轻轻问道:“你不是说那个东南道观的小家伙是个有趣的人吗,这个机缘给他如何?” 麻袍老者已经不太想说话了:“老师乐意便是。” 青牛老者轻轻一笑,随意而坚定的朝自己附近的棋盘区域掷下了手中的那颗白子。 “东域的未来,终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