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并没有停在大路中间,而是已倚在路边的墙根旁,静静地看着狂奔的人群。 “打进来了,跑!” “跑啊……” “爹爹,孩儿真的跑不动了。” “跑不动,也得跑。” 与先前看到那群人的一身沉沉死气不同,这些人倒展现出了几分生机,尽管这生机是展现在逃命上。 但是,与先前那些把“绝望”与“无助”写在脸上的不同,这些人,与其说是崩溃,倒不如说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