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“我当初就该一棒子敲死他!” 另一个码头工人,咬牙切齿道。 陈默阴沉着脸,取出了皱巴巴的五元钱,排队上交后,深深看了得意洋洋的尿壶一眼,默默的离开了。 他虽然并不想惹麻烦,但是这几个月来,在这个家伙身上受到的气,却根本难以抹平,也许从世界的角度来看,自己是代表着邪恶混乱,但这并不妨碍陈默以个人的角度,在离开前想办法干掉这个家伙! “一个精英级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