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是辰时六刻(早上8:30),安平县县衙外已是人来人往,热闹非常。 安平县县令孙有才紧张地搓着手站在门口,垫脚张望,烦躁地走来走去不住嘟囔:“怎么还没来?不是说那家伙快来了吗? 他究竟还要在咱们安平县待多久?呸,我这辈子挨的骂还没有这两天多!那家伙指责我无能便算了,还一来就说要彻查安平县近十年的案子!他到底是来查案的,还是来找我晦气的!” 害他熬了好几晚通宵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