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是有了快速恢复的身体,但怨气不够,真的和那些阴差对上,估计也是凶多吉少。 我惆怅地点起了一根烟。 老头则是跑到一旁装作逗着店里的猫,眼睛还时不时的偷瞥我,样子有些滑稽。 门外脚步杂乱,五六个流里流气的年轻人走了进来。 “哟!这不是飞哥么!” 为首的一个染着一头红毛,还打着个鼻钉,阴阳怪气的和我打着招呼。 我冷眼看着他,并没有搭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