亦步亦趋地跟着余琛上了山。 大冬天里,那鬼影似乎是因为是被冻死的,一边哭丧,一边发抖,看得余琛心头都有些不忍。 回到清风陵的土屋里,他燃起柴火,又点燃油灯,氤氲暖意荡漾开间,方才让这鬼影似好受了些。 借着这空档,余琛才打量起眼前的鬼影来。 生前应当是一个约莫三十多岁的男子,身材不高不矮,不胖不瘦,至于样貌却是分辨不清了——只看得脸色煞白,双眼上翻,口鼻之间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