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板凳上,一眉清目秀的寒酸少年手捧一碗热腾腾的粥。 但野鸟大抵也看不上这清水一样的白粥,晃荡了两圈儿后,振翅飞去。 寒酸! 说白了就俩字儿,寒酸! 可这般比乱葬岗好不了哪儿去的坟群,咋就能称陵咧? 说白了还是朝廷的表面功夫——大夏治下,葬死者处,不论高低贵贱,皆称作陵。 不多时,夕阳之下,一阵脚步声打破了寂静。 壮硕的搬尸人穿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