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,但听了半天什么也没听见,于是啐了一口,扭头去了。 等伙计走远了,站在门后的两个旗人汉子才提着酒篓一前一后进了里屋,将酒篓最上边的一包油豆干拿出,再将底下的酒坛捧出,都放在了屋中间的一张方桌上。 那桌边早就坐着另外两个旗人汉子,一见酒坛,那紧锁的眉头立刻舒展开来。 这两个旗人都是头戴凉帽,一顶是珊瑚珠子,一顶是玳瑁珠子,这放在以前那就是旗营里的军官,那两个开门接酒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