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微颤动,他睁开眼。 “下去。” 少女伏起半身,手脚轻快的收拾起来,她拭过嘴角,披上锦衣,步履轻移,不带一丝声响,凉衫薄如蝉翼,朦胧着动人心曳的窈窕身姿。 又一位女侍进来,端走博山炉,换上铜铸的龟鹤炉,燃上一层味道更浓厚的熏香。 缥缈的香烟从龟鹤的嘴里喷出,渐渐弥散开去。 简中义向后靠去,脊椎贴上软肉,浑身都松懈下来。 身下的“莲花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