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个逆子!” 薛丁义梗着脖子:“我怎么淫辱婢女了?是秋花先勾引我的,她还很风骚的叫我喝红糖水呢。” “伱你!” 薛成颤抖地指着薛丁义的鼻子,气得面如金纸,口鼻眼歪。 “哎呀,我的儿啊,你可少说两句吧。”薛母在旁边急得大喊。 “你也给我闭嘴!要不是你帮忙瞒着,我怎么会现在才知道?两天,足足两天,天天出去鬼混,我都以为是去的武馆!结果是去的娼馆!”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