土。

好吧，的确挺脏的。

好在之前把猎物搬回家时，他就有先见之明的把电热水器打开了，这会儿刚好有热水可以洗澡。

电热水器就这点不方便，不是随时都有热水的，得提前烧好，并且热水的容量有限，要是连续洗太久的话，就会变成冷水了，所以如果人多的话，一个人洗完，下一个人就得等等再洗。

高明程拿了干净的换洗衣服，从进浴室到出来，也不过十分钟。

带着一身水汽出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