握着斧钺,咽了口唾沫,看向祭台中央的白色身影,心里不断重复祭祀的仪式: “杀人的顺序是日月川风,然后等舞祝踩过刻有玄鸟的星辰,我就挺直腰板一息一步,走过去砍掉祭品的头颅……” 整个过程殷胶背了许久,代替父亲祭祀对他来说是至高无上的荣誉,日后登基,史官定然会把这件事写进去。 白药见都到齐了,双手拢袖,冲大钟旁边的贞人点了点头。 “咚——” 贞人敲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