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件不然。 他是全权负责。 正因为此也深刻体会到调度之难。 更是感受到了各方掣肘。 他将手中竹简放在案上,颇为困乏的打了一个哈欠,喝了一口从嵇恒处讨来的茶水,长长的叹息了一声。 良久。 他从席上站起,背负着双手,去到了殿外。 望着皎洁星空,心绪却很沉重。 他低语道:“古人云:‘害人之心不可有,防人之心不可无’,我当年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