劝说嵇恒,却是令人头疼。 扶苏低下头,看着手中的竹简,随手放置在了一旁,低声道:“父皇同样不懂经济之道,但世间道理一通百通,却是几遍就看出了蹊跷。” “我看了这么多次,却依旧浑然未觉。” “洞察之力差距太悬殊了。” “而父皇之所以让我不要再呈上去,恐是早就猜到,这里面非是全部,因而并不愿就此耗费心神。” “对父皇而言,结果更重要。” “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