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。 嵇恒再次去了那间小屋。 还是跟之前一样,酒肉都早已备齐。 而且这次是两壶酒。 “嵇恒,你前面让我去了解分封跟郡县,我这几天都看过了,现在该你给我讲了。” 胡亥端坐席上,面不红心不跳,他的确是下去了解过,但其实就过目了一遍,具体如何,并没有去做过思考。 嵇恒早就习惯了,丝毫不在意,拿起酒壶喝了一口,润了润嗓子,开口道:“我这